端方、严谨、甚至是不通人情,但和蝇营狗苟、鬼蜮伎俩天生绝缘。
既如此,那就是说肯定不是孙胜的问题。但是眼前这个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儿?
他也是来袭杀自己的……唔,这帮人或许就是那位程家小姐让安管事传达的,那个另外对他苏默有兴趣的人吧。
袭杀自己,那就当然是敌人。而这个敌人,却忽然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,显然,这句自己自认为明白的诗句,定然还有其他的意义,绝不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诗句那么简单。
敌人知道这句诗的意思,周重显然也是知道的,这样推断下来,那是不是说,周重也有问题?或者说,干脆周重就是问题的源头?
苏默想到这儿,脸色有些白。
虽然眼下这个黑衣人是在终止袭杀后才问出的这句话,正常的想法应该是表示,能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敌人才是。但是苏默偏偏就毫无理由的感觉到,事实并不是这样的。
如果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,那么,孙胜他们没问题,有问题的是周重的话,那孙胜他们其实就是……牺牲品!
想到这种可能,苏默如何能不当即血贯瞳仁?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,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,那一次次无悔的决死突击…….
一幕幕的场景再次在脑海中重现,苏默只觉得一股血气贲涌而上,心中的悲凉郁愤,完全无法抑制。
“你们!究竟是什么人?!”他血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黑衣人,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再次问道。
黑衣人似乎一直都在观察着他,从那句话问出口后,随着苏默的神情震动,然后沉默,然后再到此刻的暴怒,似乎都没让他有丝毫的动容。便放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,原本就该是这样才对。
他静静的看着苏默,仍是一言不,唯有兜帽下的眼眸幽光闪烁。半响,就在苏默忍不住踏前一步,似要有所动作时,黑衣人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