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为自己谋些福利,那又是另当别论了。
所以,当何二小姐终于放过某人返回自己房间时,脸上满是喜孜孜的颜色。一脑子都在盘算着,除了既定的剑和革囊外,那大红的披风究竟是买呢还是买呢,还是买呢…….
楼梯口处,何妞儿一脸的迷糊傻笑样儿,好死不死的再次落到又接到客人召唤的小二眼中,彻底坐实了小二对两个神经病的判定。
可不是嘛,这俩人要么是忽然大呼小叫,要么就是无缘无故的脾气乱骂的,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,这要不是神经病那什么才是?
于是,打从这一天起,两个神经病的故事,便渐渐在延水关流传开来。一传十十传百的,最后演变成其实是两个神仙下凡,游戏风尘的故事,那自然是后话了。
这边厢,好歹是将神经大条的何妞儿打了,苏默大喘了口气儿,噗通坐倒椅子上,捧着水碗连连灌了两大碗,这才匀过劲儿来。
起身走到门边侧耳听听,又走到窗前四下瞅瞅,这才回到桌前,伸手从怀中掏摸了下放在桌上。
甲虫明显有些不乐意,两片硬翅抖了抖,出一阵嗡嗡之音。头前两根触须左右抖抖,随后便又向苏默爬过来。
苏默叹口气,伸出一根手指顶住,无奈道:“壳郎兄,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,你我缘分已尽,大家就此各奔东西如何?”
壳郎兄被阻挡了去路,显然闹不明白状况。这人神神叨叨的念叨什么啊,跟个神经病似的。壳朗大爷还要赶着去睡觉呢,没事别来烦我。
于是,壳郎兄换了个方向,拐个弯儿,继续孜孜不倦的往前爬。
苏默就有些蛋疼了。这养猫养狗、养鸟养鼯鼠那叫养宠物,没人说啥。可要是养只屎壳郎……这尼玛得是多奇葩啊?不就是指使丫的办了件小事儿吗,但咱不也让你沾了些元气的光了嘛。大家两清了,不待这么赖着不走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