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的惊喜了。
这只意外爬出来的小东西似乎具备了一丝灵性,甚至苏默能隐隐的感觉到,这小东西和他之间多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,一人一虫之间,不必语言便能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。
当然,这种交流不是那么清晰,只能模糊的表达一些简单的意识。比如甲虫不停的微微振翅,以表示自己对生命元气的渴望和喜欢;在苏默面前短暂的滞空,然后再围着他飞上两圈,以表示自己对苏默的亲近;又比如在苏默的意识指挥下,可以让其作出一些简单的动作等等。
这个神奇的发现,让苏默乐不可支。于是接下来的时间,一人一虫乐此不疲的玩了大半宿,才终于在苏默感到了阵阵的疲倦后告一段落。
甚至直到躺在客栈的床榻上时,苏默还在回味着。寓言故事里有个能听懂动物说话的公冶长,当时就感觉好牛逼的样子。眼下自己虽然做不到那么牛掰,却也大抵相近了。嗯,要不要改个名儿叫苏冶长?
公冶长公冶长,南山有只羊。你吃肉,我吃肠。嗯,这是故事里乌鸦说的话,很义气的跟公冶长分享一只羊。苏默认为这只乌鸦是一只好乌鸦,是一只有教养的乌鸦,小时候说不定听过“孔融让梨”的典故,并且有着良好的家教,所以充满了爱心和正能量。
现在他苏默也可以了,哎呀,好期待啊。这只小甲虫会不会也跟自己分享什么呢?
不过转念一想,他又立即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。一只屎壳郎要跟你分享的……苏默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恶心到了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于是,这后半夜迷迷糊糊的,就在一些乱七八糟的似梦非梦中过去了,以至于睡眠不充分,连带着昨天被击中部位的淤青都没消掉。这让苏默早上起来,不免又有了些淡淡的忧伤。
但是很快他就开心起来。何二小姐来表示臣服了,嗯,顺便还让自己**了一番。直到此刻,手指间似乎还残留着那种丝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