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开始白了。老爷子这是听到女儿还活着,高兴的过头了,要疯的节奏啊,又要吹嘘他当年的英雄事迹了。只是那个当年,您老才二十不到好不好,可眼下呢,你都快六十岁了,再拿那时候的风光来吹嘘真的好吗?
“父亲父亲,是是是,父亲英勇不减当年,这一点没人敢于质疑。只是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,孩儿正当壮年,正该替父分忧,岂有自己安坐家中,却让老夫辛苦之理?那岂不是让天下人骂?还请父亲允准,交由孩儿可好。”何言一头的大汗,苦苦相劝。
何晋绅瞪着眼看他,何言咬牙硬顶,毫不退缩。半响,何晋绅才悻悻哼了一声,终是让了步。老头儿其实自个儿心里也明白,真论起体力来,自己确实差了儿子好远了。拳怕少壮,岂是说着玩的?
好歹是将老爷子安抚住了,何言这才转头向张悦问起详细情况来。张悦脸上苦涩愈浓郁起来,只是摇头道:“何兄,我们所知的已经都告诉你们了,就是前些日子有人见到令妹带着一辆大车,曾在延安府附近出现过。只不过似乎很急着赶路,连车都未下,只问了路途方向后便急急走了。据当时情形看,应该是一直朝延安府而去,至于究竟为什么去延安府,又怎么出现在那儿的,我和你一样,现在都是完全猜不透啊。”
何言瞪眼,想了想又道:“那报信的人呢?他怎么能确定那是舍妹?”
张悦和胖子对视一眼,略一迟疑才道:“确切的说,应该说报信之人不是认出了令妹,而是认出了我家哥哥。嗯,更准确的说,是认出了我家哥哥身上的一样信物。至于令妹么,却是咱们根据对方描述,确定了令妹的身份。”
何言听的不清不楚,越问反倒心中疑窦越重,还待再问问清楚,旁边何晋绅老爷子怒道:“问问问,问个屁啊还问。赶紧追过去,岂不什么都清楚了?磨磨唧唧的,有这时间,这会儿都出城百八十里!”
张悦等三人大汗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