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犯的回来。
沈松当场便如同五雷轰顶一般,到了这个时候,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阴了?至于阴自己的人还用问吗,必然就是眼前这何家爷儿俩了。
但是让沈松百思不解的是,这爷儿俩从头到尾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这番戏法又是怎么变得?
他想不通这点,但是却有一点可以肯定,那就是人虽然落到了对方手中,但对方同样没时间去逼问口供。只要没形成口供,那么自己就还有机会。
如今只要先稳住这些人,然后再动用手中的权利,不让对方将人弄到大庭广众之前,同时最好能找机会灭了口,那便还有一线生机。
至于说邝忠那边,既然邪物已经死了,那老秃驴可不是那般好捉的。到时候捉不到那贼秃,形不成直接的证据,别说何家父子了,就算是顺天府、大理寺这些人来了又能如何?
他沈松毕竟是一县之尊,谁会为了一桩无头公案,平白给自己竖敌,来得罪他?
而且到时候,他大可以说两边的都是贼人。只不过一个负责混淆视听,引大伙儿往西;另一伙儿则趁机向东逃窜,这分明就是声东击西嘛。
这也是为何两边都现了贼人的原因。如此一来,便是那个做扣的笨蛋被何家父子拿住说了什么,只要自己不承认,谁又能奈自己何?
有了这番说法,更是充分表明了贼人的奸猾,又有谁会去相信贼人的攀诬?到那时,以他县尊之威,当堂斩杀了那个祸害,便再无丝毫破绽了。
至于百姓,嘿,一帮子愚民而已,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。哪怕就算有些疑惑,在一县之尊的官威下也自会慢慢消散。
沈松越想越是有理,心中更是安定下来。目光闪烁着瞄了何家父子一眼,怨毒杀机一闪而逝。此番之后,必要寻个由头将这何家铲除了才是。
他这里想的周全,却并不知道,那掳了他做戏的暗子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