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松千百次的自问,又千百次的无解,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快要疯了。他实在想不通啊。
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怎么应对何家。何家出了那么多的钱,总要有个差不多的交代才行。否则这么下去,怕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。
要不,索性将那老秃驴咬出来?反正那家伙早已离开了,就算说出来也不会影响到什么。况且,事实也是如此,掳人的是他的猴儿,没人能证明是自己指使的。
而且,掳回来后,人也从未交到自己手上过。从头到尾,在这件事上,仔细想想,貌似自己才是那个给人背黑锅的冤大头。
这么一想,沈松顿时又不忿起来。
凭什么啊,凭什么他做了恶要自己为他背黑锅?自己并未从中得到一丁点儿利益,反倒是没吃到狐狸惹了一身骚。
对,就是如此。就说已经查到了,是一个妖僧所为。反正本朝之初,连宫中都有妖僧作恶。如今妖僧来祸害我武清县民,虽说最终未能抓获,但最终将其迫退,也算大功一件不是。
至于何家,都这么些天了,那女子又如何能活?我为他们退了妖僧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,对全县百姓也有了交代,区区一个何家一家,就算他身后有背景,也不能因此而对自己如何了。
况且,背景终归只是背景,只要面子上给足了、给到了,又没伤害到对方本身的利益,没有谁会为了区区一个代言人,轻易得罪自己这种主政一方的人。这便是官场上的潜规则。
沈松琢磨良久,终于安下心来。只是事情真能如他所愿吗?所谓人算不如天算,这世上,实则却是人心最难算的,尤其是在有心人刻意的算计下……
“明府大人。”武清县衙大厅上,一员全身顶戴的武将,冲着沈松微微拱手见礼。全不理会沈松伸手邀坐的示意,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冷脸相对。
若是苏默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