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说是闹邪祟呢,吓得我犹豫好久不敢来。若不是家里婆娘催的紧,这几日打死也不进城来。”
果然,没多久,其中两个客人便开始聊上了。那个干瘦的先开了口,一脸的忧惧之色。
对面的人便笑道:“嗨,你才知道啊。我听说啊,城里有大户人家丢了闺女,还死了好几个人呢。呶,不见那边的告示吗?县尊大人号召大家筹款,说要齐心合力抓到那个邪祟呢,你又怕个逑。”
“啥?大户人家都出事儿了?”瘦子吓一跳,脸儿愈白了。
“啊,是啊。嗨,你看你,别自个儿吓自个儿。那邪祟也是长眼的,就你这小身板儿,肉没几两的塞牙缝都不够,又不是大闺女小媳妇儿的,邪祟也是没兴趣的。哈哈哈。”对面的伴当不以为意的应着,随即又调侃起来,显然两人关系很是亲近。
“嘿,还别这么说。”旁边不然有人插嘴道。两人扭头看去,却见是一个胖子,脸上未语先笑,跟一弥勒似的,让人一见便生好感。
“哦,怎么着,这位兄台有何高见?”瘦子那伴当拱了拱手招呼,这才笑着问道。
胖子呲溜吸了口馄炖汤水,惬意的咂咂嘴儿,这才摇头道:“我可是听说了,那邪祟可不分什么男女胖瘦的。那玩意儿不挑嘴,专吃人的脑子。嘿,你们是没见啊。当日县衙门口一溜儿排开好几具尸体,都是这里…….”胖子在自己脑袋后面比划了下,“都是这儿开了个大洞,里面干干净净的,那叫一个惨啊。”
瘦子和伴当就脸色有点不对了,那瘦子愈扛不住,忽的起身跑到一边,扶着树大吐特吐起来。
那伴当就埋怨的瞪了胖子一眼,跟乔奎讨了碗汤水过去,让瘦子漱了口,帮他敲着后背,老半天才消停下来。
待到两人重新回来落座,瘦子已然是脸色青,眼神都有些飘忽了。忽然讷讷的道:“我说,咱……咱们还是走吧。我……我总觉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