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横捭阖、挥斥方遒,或功成名就,或建功立业,好似一拿出后世的某某东西来,顿时便让四海震惊、八荒臣服。
现在想来,那真的只是意淫,是完全不靠谱的幻想。单一个夫与妻、妻与妾之间的地位问题,就让张悦如此激动,更不要说其他了。
现在回想下,幸亏自己从没表露过,对皇权和统治阶级的任何指摘举动,否则,只怕英国公等人对自己就不是什么护持了,而是立即就会变成讨伐自己这个大逆不道的急先锋了。
真要那样的话……苏默想了想,不由的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。由此再想想,自己因为不耐等待赵夫子递上去的拼音法迟迟没有预想的结果,从而动的这次武清文会,期间自己几度的表现,虽未明言,但是有些不好的苗头已是露出了些许端倪。
再想想因此正在编纂的那本《天朝开运录》,自己还沾沾自喜的想弄出个推背图的效果来,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啊。
古往今来,多少血淋淋的事实表明,权利的明争暗夺,从来都是被无限放大,并给予最酷烈的打击的。哪怕是神权与皇权之间,也是绝无半分相容,寸土必争的。
自己不过和天机走的近了些,就被人整出个“行谶穢之事,欲图不轨”的罪名,然后皇帝就直接下旨,派出这么多部门来查察,便可见一斑了。
可笑自己还不知天高地厚的,觉得索性玩把大的,想要彻底震慑住人家,这是何等的不知死活啊!
想到这儿,他顿时就是一阵的后怕。
好在,好在现在只是画了几幅画,所谓的神书《天朝开运录》并未面世,还有回旋余地,可谓万幸了。
与此相比,移居京城的事儿可谓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,背靠大树好乘凉,他现在是如此的弱小,自尊心什么的可以先放放,先保住命再说。迁,马上安排往京城迁。
而接下来自己要做的,就是重新构思《天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