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吗?”苏默用手指揉着脑门,摇头否定了。想了想,忽然抬头道:“咱们那位明府大人,这阵子有没有什么动静?”
张悦眼中一亮,看向何言。何言听着苏默的分析,脸色终于是好看了些。听到问起沈松,想了想摇摇头:“很正常,一切都与平日一样,除了必要的升堂,几乎足不出户。哦,对了,有件事应该告诉你知道。”说到最后,他忽然看向苏默道。
“一直停留在东岸那边的两位巡按大人,昨日开始动了,似乎是往山东那边去了。”
两位巡按?苏默一愣,随即恍然。内阁大佬徐溥、大学正王懋。这两人身负巡察北直隶文事、乡试事,据说也是来查察苏默的。但打从出了京后,每日便是游山玩水的,最后竟在凤水东岸那边驻扎了下来,说是起了兴致,结伴去游山了,一直再没任何动作。
在有了锦衣卫和东厂的动作后,几乎所有人都将这两个老臣忽略了。当日漫天的各种猜测,也消散殆尽,再没人去多加关注半分。
就算是苏默,在此刻听了何言所言后,也只是微微一愣后,只是点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最多不过就是心头闪过一张宜嗔宜喜的娇靥,还有一个头梳双丫髻的可爱笑脸。
也不知那主仆俩现在怎么样了,娇憨的小鹿亭会不会还在思念自己?自己拜托王泌帮着进些美言她进了没?有没有效果?还有赵夫子给自己留的拜帖,如今看来,也是完全白费了功夫了。
甩甩头,将这些杂乱的念头抛开。他现在真的没心思去想那些,从当日何言来告知城西的凶案后,他心中便有种不安的感觉。似乎有某种不可预知的危险,在一点一点的靠近着。
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烦躁,以至于连《天朝开运录》都无法静心继续编纂下去。
原本这十几天忽然宽裕的时间,应该能写出个大概的轮廓了,但实际上,却只是勉强列出个粗糙的纲要。再然后就是一些临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