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小弟。啊,对了,题跋,一定要题跋,不然卖不上价钱去。”
苏默笑眯眯的说好,旁边唐伯虎听的脸儿都绿了,一把扯住徐鹏举手中的画板,叫道:“不可,不能卖!”
徐鹏举一愣,却听唐伯虎又气急败坏的道:“讷言兄,寅不曾得罪过你吧,何以如此相戏?若此画流传出去,寅何以见人?留不得,此画万万留不得啊。”
见唐伯虎如此的急赤脸白的,又想想刚才张悦的古怪,徐鹏举终于明确的感到不对了。抢过那画板重新看起来,却是怎么看都没看出什么毛病来,不由的扯扯唐伯虎,疑惑道:“伯虎,这画怎么了啊?”
唐伯虎面孔涨红,怒其不争的瞪他一眼,终是咬咬牙,抬手对着画中某处点了点。
苏默笑眯眯的也不阻拦,抱着手一副看热闹的架势。徐鹏举顺着唐伯虎指点的地方看去,翻来覆去看了几遍,猛不丁啊的一声大叫,却是终于看出哪里不妥来了。
画中整个景物,包括人物都没问题。画的也确实栩栩如生,完美至极。然而唯有几个细节处有些不对了。
这个细节处,便是画中人的眼神,还有表情。画中的两人,因为醉酒的缘故,又正是午后时分,所以衣衫自然便有些不整。尤其是徐鹏举,更是领口有些敞开,袒露出半边胸脯来。
本来么,徐鹏举一个大男人家的,露出半边胸脯不算什么。更因为脸上那种浓浓的酒后微醺,带着几分邪气儿的笑容,由此让画中的他多出几分洒脱豪迈,狂放不羁的气质来。
而另一边的唐伯虎,则因醉酒的缘故,又因其自身饱读诗书的养成,便很自然的显出一种书卷气。稍显文弱的气质中,却又透出一种坚持和不屈。更因为马上面临着乡试,所谓身在局中,关心则乱。
唐伯虎虽然说的张狂骄傲,什么区区乡试,翻手可得云云,但实则上,又有哪个士子在面对科举时,真能心如止水?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