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喜出望外。
至于说石悦说的是“捡”,好吧,这个不重要,那就是捡的好了。至于完事儿后要不要再扔了,或者怎么处理,到时候再说。直到这会儿,苏默也才隐隐猜到了王义当时那古怪表情的缘由。
麻四儿蜷缩着卧在草堆上,身上仍是一丝不挂,这让他不免生出些不太好的想法,想着该不是碰上了好这一口的?这种事儿并不少见,相反还隐隐成风。京城里随便扒拉扒拉,都能找到一些专门干这一行的。
只是麻四儿觉得自己一没相貌二没肌肤的,应该不会被看上啊。这得是多饥渴、多变态的,才能对自己这一身皮肉产生那种念头?
不过不解归不解,一想到可能将要面对的场面,他就觉得屁股后面一阵阵的抽搐。
为此,打从被扔进来后,他便如同惊恐的小兽似的,一点儿响动都让他惊恐不已。
可是等啊等的,直直等了老半天,也不见什么想象中的变态进来。这才终于让他有了些安心。或许,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,只是囚禁,只是囚禁而已。他暗暗的安慰着自己。
就这么时而担忧时而放松的,不知过了多久,终是抵不住一晚的疲惫惊扰,竟渐渐睡了过去。
他做了个梦。梦到自己回到了京城,立了大功,受到了大档头的接见,并且赏赐了好多财物。
高兴啊,兴奋啊。这么高兴这么兴奋,必须要做点什么才对。于是招呼着众兄弟去吃酒,必须吃花酒!
到了地儿,放眼看去不由的一阵眼晕。好多好多美娇娘,个个都冲自己笑,非要都伺候自己,旁人都不肯理会。说只有伺候自己这种眼看着飞黄腾达的贵人,才是正选。
麻四儿开心啊,开心的不得了。哈哈大笑着左搂右抱的进了屋,然后自是一室皆春、翻云覆雨、花开花落、不知人间几何…….
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从欢愉中醒来。想着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