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。
身后黑脸儿正是石悦,看着麻四儿忽然起身就跑,不但没怒,反倒是露出饶有兴趣的模样。两眼盯着麻四儿随着跑动而下面直晃荡的一坨,招招手分出两个人继续看住门户,自己则带着其他几人不即不离的跟了下去。
今晚苏府上的人大都安排到了紧邻的韩杏儿父女家中。而石悦则做为保护者,带着一半的家丁守在韩府这边。
那扇角门正是苏府和韩府往来的通道,所以石悦才亲自坐镇。本来听着那边鬼哭狼嚎的热闹,这货心里就跟猫爪儿挠似的,对于不能赶上这场大戏幽怨不已。没成想,左等右等的,竟然能等来这么一出,这简直让他喜出望外,哪肯就那么轻易的放过?
今晚的戏份他也是参与人,甚至连少爷的那几个朋友都不知道具体详情,有着这种对比,却偏偏只能远远听着,这郁闷个天的。
眼下好了,一个大男人裸奔嗳,平常能看到吗?这简直不要太新鲜了。
而一个裸奔的男人,面对着这边足足近百号强壮的家丁,会生什么危险吗?那显然是不可能的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先好好玩玩过把瘾呢?这就是石悦此刻的心理。
不得不说,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。想想石悦刚来武清时,是多么淳朴的一个年轻人啊。可就跟了苏默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,现在竟然对一个男人的裸奔竟能产生如此大的乐趣,这得要多无聊才能干出的事儿啊?
他这后面看的开心,前面奔跑的麻四儿却是羞愤欲死了。听着后面不即不离、不远不近的脚步声,分明想要抓住自己简单到易如反掌,但偏偏却就是不来抓,就那么跟着看自己出糗,这比猫戏耗子还可恶!这种恶趣味,简直变态的令人指啊!
再一次诅咒这帮人一百遍啊一百遍,麻四儿脚下冷不丁一拌,顿时噗通一声趴到了地上。刚想要爬起再跑,忽然又卸去了力道,干脆就那么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