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想帮朋友。”
张宇叹息一声,拍拍他肩膀,安慰道:“老奴知道,老奴知道。侄少爷放心吧,老爷就是在气头上说狠话罢了。他老人家毕竟是一家之主,要为整个张家考虑,你也莫要怪他。”
张文墨黯然一叹,颓然的点点头,忽然想到什么,忧虑的抬起头看着张宇,小心的道:“宇叔,你说叔父他老人家会不会……”
张宇看着他,哂笑一声,随即摇头淡然道:“侄少爷想说什么?担心老爷刻意从中作梗,难为你们?侄少爷把老爷看小了。无论是你,还是那个苏家子,都还不值当老爷刻意去做什么。我张家的名声没那么不值钱。好了,侄少爷就先回吧。老奴告退。”说罢,再不理会张文墨,转身进了门,咣当一声将大门闭上。
张文墨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,低头寻思了半响,终是化作一声长叹,转身去了。
门内,张宇静静的听着动静。待确定张文墨走了,这才微微摇摇头,转身进了屋。
书房中,张越悠然的坐在桌后,手中捧着一杯重新沏好的香茗,望着那袅袅升腾的热气,两只老眼微微眯着,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张宇走进来看到,微微一笑,上前自顾将案桌上凌乱的东西从新摆好,一边笑道:“老爷方才是故意如此吧?”
张越抬眼看看他,笑骂道:“便知道瞒不过你这老货。”一边坐正身子,伸手将茶盏往桌上放去。
张宇利索的接过,一边笑道:“老奴自小便跟在老爷身边,老爷是不是真怒还看不出来,岂不是白活了这么些岁数?”
张越微微一怔,目光落在他苍然的白上,轻轻一叹,温和的道:“是啊,这么多年了。张宇,你跟了我有……唔,有五十年来吧?”
张宇笑了笑,道:“老爷,是五十年了,五十年整。老奴自七岁入府便跟在老爷身边,如今已然五十有七了。”
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