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着影响越来越大,你这报纸在文坛的地位便也会越坚固,最终形成定式。而当你有了这种地位后,再顺势推出个大赛什么的,邀请历次文榜前三名进行比赛,然后将这比赛的名头拿出来,选一家商家冠名。到时候大赛冠以xxx诗文大赛,对他们的产业宣传岂不影响极大?甚至你还可以为得到冠名权的商家写一些文字,介绍他们的产业和生意。你想啊,有了这种宣传,他们的生意能差了?只要有一人得了甜头,下次再举办大赛时,想要冠名权什么的,那可就得拿真金白银出来竞争了,价高者得。如此一来,你这报纸不就彻底活了?名有了,利也有了,算不算上有大作为?而作为主办这个报纸的你,张文墨张兄,你的大名天下又将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呢?”
苏默巴拉巴拉一通,张文墨听的如同喝了琼浆玉液一般,满脑子都是自己功成名就的场面,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。到了最后,只剩下傻笑着点头了。
苏默也不叫醒他,转身悠悠然走了。搞定了张文墨,该是去张、何两家走走了。
一路沿着街道往北,就在将将走到东市口的时候,忽然看到大街中间围了一大群人。
里面喧闹不休,显然是有人吵架。苏默正无聊,便晃着过去,透过人缝儿看去,猛然看到一张面孔,当即一怔,喃喃的道:“怎么是他?”
路中间是两拨人相持,背对着苏默这边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贵公子,生的面如傅粉、倜傥风流。手中握着一把象牙柄折扇,一身锦衣,身后跟着七八个家丁打扮的人。
而在他对面,却是十几个人围着一辆马车。马车中坐的谁不知道,但站在最前面,满脸涨红,跟只斗牛般的男子却是熟人。
马家三公子,马东来。
今日这马东来的模样比之端午那天,明显有些憔悴。想必是当日的打击实在太大,至今没恢复过来。不过那副牛气哄哄的德性,却依然如故,不见半分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