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试着查探一番,这才现此事。”
说到这儿,抬眼看看苏默,却见苏默脸上唯有惊讶,惧怕慌乱什么的却是半点没有,不由的心下暗暗凛然。
父亲说这个苏默极不简单,现在看来果然如是。明明是他送了那阚松归西,但此刻骤然闻听之下,却是半分异色都无。此人之心志坚韧、果决狠辣可见一斑了。父亲一再叮嘱,此人须当交好,不可得罪,果然大有道理。
想到这儿,将眼神不动声色的收回,继续道:“这事儿还请讷言帮忙保密,你也知道,毕竟嘛,咱们都是民,只想着平平安安的过日子,可不想弄上什么麻烦上身。所以,我何家知道了此事后并没去报官。兴许阚松阚大人,就是因病回老家了,你说对吗兄弟?”
苏默哈哈一笑,眼神中却是半分笑意也无。他又不傻,何言这般拿腔拿调的跑来跟他说起此事,明摆着就是猜到了此事与他苏默有关。只是不知此人究竟何意,苏默一时拿不准,索性静下心来等着。
何言见他只笑不答,也明白他心中有数了。当即缓缓收起笑容,沉声道:“讷言兄弟安心,愚兄方才也说了,我何家不想惹麻烦,所以这事儿到此为止。那边一切痕迹也都清理干净,再没半分手尾。不过你也知道,我何家是做银钱生意的,凡事都要加倍小心。所以嘛……”说到这儿,何言拖长了声音,忽然就此打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