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年来他们真的是天高皇帝远,忘乎所以了。
他阴沉着脸,脚下略微加快速度。直直走到门前,伸手在门上拍了两下,里面才有了响应。
先是片刻的寂寂,然后一点昏黄亮起,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在里面问道:“谁在外面?”
阚松脸色愈发难看,忍着气,低哼一声道:“过路之人迷了方向,敢求主人收留一宿,赐五七块肉、两三碗米,必重谢。”
里面听了顿时就是一静,随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那灯火便晃晃悠悠的往门前而来。
一阵门栓响动,门开处,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猎户打扮的老人当门而立,目光落到阚松面上后,眼底猛的一缩,随即笑呵呵的点头道:“官人客气了,山野之物不值什么的,若不嫌弃,便请进来少憩。”说着,侧身相让,眼神却往阚松身后看去。遥遥的左右扫过一遍,这才收回目光,将门关好,转身进了屋。
门外,一颗树后,天机转了出来。想了想,挥袖抬手向夜空打出一物,轻微的破空声响过,极高的空中猛然爆出几点火花,闪烁几下,随即消失不见。
随着这火花的消失,极远处,几个不同的方向便次第也亮起同样的火花。
天机抬头看着,待到几处火花熄去,这才身子一晃,悄无声息的重新隐入了黑暗之中。
屋中,就在天机发射的信号在空中闪过时,那老猎人似有所感,侧头露出凝听的样子,须臾,眼底划过狐疑之色,转身凑到屋门旁,将房门轻轻推开一道缝儿,从缝隙中向外窥视。
只是此刻,那天上火花早已消失,他又看的出什么来?疑惑的摇摇头,重又关好门,转身往里走去。
待到进了后堂,阚松早已端坐在长凳上,面沉如水,一言不发的盯着他。
老猎人将手中烛火放下,叉手见礼道:“小的见过机伯先生。”
阚松哼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