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修道,纵然是行邪佞事,虽无法接受,但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。但若非为求道,却行那邪佞之举,那便是彻底的欺宗背祖,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接受的。
他这里又是愤怒又是心伤,苏默却是不由的皱起眉头。天机的答案并不清晰,卫儿一事的真相就难以确认。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,就是田家果然不正常了。
有天机的这番话,再加上当时田千里临死前,那谋逆什么的莫名其妙的话,苏默有理由相信,田家的隐秘,只怕远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。
这样看来,原先想的先拿城西开刀的计划,就有些莽撞了。应该所有事件整合起来看,在动城西的同时,还要盯紧了田家。不然一个不小心,必然是不可收拾的局面。
而杏儿那边,如今看来只是移居出韩家茶馆,也不是那么安全。反倒是因为少了茶馆儿那些伙计,无形中便也少了人多嘴杂的掩护。韩老爹白天上工不在家,只剩韩杏儿一个人,一旦出事,简直是察都没地儿可察。
再想想,自己还曾经想把卫儿一起送过去的打算,此刻想来,登时不由的一身的冷汗。
心中危机沉沉之余,哪还再顾得上和天机应付。当即便辞了老道,带着石悦掉头又往县衙返回。搞的老道一愣一愣的,站在原地,半响没反应过来。
这事儿,必须要和庞士言招呼一声。
田家不同那些没跟脚的亡命徒。田家是武清大户,在武清经营已久,根须早已四通八达。便是县衙之中,也不知埋下多少眼线。庞士言若是没有任何准备,很容易就会被摸到跟脚。要是那样,顿时便是情势倒转,由现在好不容易经营出的敌明我暗,变成敌暗我明了。
他心中着急,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县衙。
庞士言再次被从被窝里拖出来,心中那叫一个哀叹啊。只是面对苏默,却又不敢不尊,就甭提多憋屈了。
只是等到苏默三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