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韩老爹先用便是。
石悦领命去了。这边厢苏默亲自下厨,着实整治出了几个小菜。卫儿不时的跑进来看,每次过来,苏默就挑上口整好的菜或者肉塞过去,直塞的卫儿满嘴流油,眼里那幸福满足,简直都要溢了出来。
待到石悦回来后,苏默问起,果然韩妞儿只是抱怨了几句,也就没什么了。只带话儿回来,嘱咐苏默尽量早些过去。
去了心事,一家人便在桌上围了,七八道菜摆的满满的。再挑起两根明烛,直照的不大的小屋里温馨满溢。
卫儿坐在苏默身旁,左边看看,右边瞅瞅,小脸儿兴奋的红扑扑的。
原本福伯和石悦是怎么都不肯坐下的。开玩笑,整个大明走到哪儿也没这规矩啊。
但是最后苏默直接恼了,很是发了一通脾气。说是既然不能听他这家主的安排,那便不敢留他们听用,还请自便。福伯和石悦这才苦着脸应了,只是眼底深藏的感动,还是不可自抑的暴露出来。
苏默也知道这个时代的讲究,等到都坐下来了,趁着石悦起身倒酒的功夫,凑过去和福伯低语了几句。
福伯看看将将高过桌面一个头的卫儿,轻叹一声,道了句:“公子是仁义之人,这孩子也是个有福的。”然后,便也放开了,不时的给卫儿挑筷子菜,甚至还拿酒逗他,让卫儿一晚上笑声就没停下。
这一顿饭直直吃了一个多时辰,才在天色彻底全黑下来时结束。福伯和石悦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,都认识些字。苏默便拿出自己前些日子偶尔写的几个小故事,让福伯讲给卫儿听。自己这才出了门,直往韩家去会佳人去了。
有道是有欢乐的就有哭泣的,有开心的就有郁闷的。相对于苏默和卫儿的欢乐和开心,武清城中某处角落里,就全是满满的愤怒和憋屈了。
确切点说,不但是愤怒和憋屈,还有着说不出的恐惧和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