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复。既如此,现在咱们何必去做那出头鸟?至于韩氏女,不过一炉鼎罢了,大不了再寻一个就是。更何况,等那苏家子倒了,她还能有什么依仗?不过晚些时日而已。”
田立德听的频频点头,随即却又面现复杂之色,叹口气,低声道:“我儿,这些年委屈了你,让你空背负了恁多恶名,都是那……”
田钰淡然的面色终于变了,拢在袖中的手,蓦地紧紧的握起,目中闪过一抹冷厉,低喝道:“父亲慎言!”
田立德面色一变,身子哆嗦了一下,下意识的左右看看,面上有恐惧之色一闪而过。
田钰轻轻吐口气,靠近田立德低声道:“这种话万不可再提起!欲成大功业,岂有不付出的?如今此地事宜,主上尽委以他师徒,我田家别无选择,只能服从。这些年都过来了,你我父子更当克急用忍,决不能功亏一篑!一切,自当待事成之后,再来区处。”
田立德默然,良久才颓然点头,叹道:“也罢,事到如今,咱们也没退路可言了。”
顿了顿,面上又浮起苦涩,茫然道:“却不知还要等多久。”
田钰也是默然,半响,轻声道:“以儿料来,应在交替之后。只是这交替的时间,却要看上面的运作了。想来,不会太久。”
田立德面色更苦,旋即,却又振作,强笑道:“这些非咱们该想,也不必多想了。嗯,那眼前之事便依你之言,且观望着。只是如此一来,免不了让人看我田家笑话了。”
田钰甩甩头,也笑道:“父亲说的是,不过,观望归观望,但该做的还是要做。不然,事出反常,反倒会让人多想了。嗯,便继续让田千里出面就是。”
田立德哈哈一笑,点头道:“那狗才......也好,便是如此。就不知那苏家小子会如何应对,为父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了。”
田钰面上笑容渐敛,微微蹙眉,眼神望向窗外,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