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水库水渠没人知道是什么,又有谁敢保证修起来一定有用?
他们只是尝试,并没有实际例子可以让知县大人冒这个险来向通报拨款。
杨惜婉摊了摊手道:“如果这样不行,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里正看向杨惜婉。
杨惜婉无奈道:“你可以请示知县让他出一个批公告,命令全村的人修水库,如有不从者一律进牢子,想必他们怕坐牢子也会一起修。”
这可是下下策,只怕这种办法,一定会有民怨,到时候即使是水库修好了,里正和知县的名声也毁了。
果然,这个办法一提出,里正爷爷立即摇了摇头道:“不行,这个办法不行。”若用这个法子,只怕他这里正也做到头了,这乡里乡亲的,他也做不出来这种事。
“里正爷爷,这左右都不行的话,那修水库和水渠不知何年才会修好了,修水库水渠有利的依然是村民,于民有利,于国有利,如果知县不傻,相信他还是会拨款的。”杨惜婉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