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瓷片划破掌心,顿时鲜血之流。
“天,你的手!”
战逸萧赶忙将那手拉过,将那还扎在掌心的瓷片小心翼翼的取出来,随后从衣襟中取出手帕包扎上。
“你小心点呀,痛不痛。”
又是这样,他又用这样温柔的语气,和自己说话。
不要,她不要再继续这样下去。这样对她而言,简直就是折磨啊!
抽回自己的手,“出去。”
“可是你的手。”
“我说出去!不要让我再说一遍!” 房中气氛变得紧张起来,楚秒戈撇开视线。手很痛,可却比不上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