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自己制作瓷器,自己便利用在自行车厂工作的那点威信,从村民那买过来。
那里,一时之间应该不会有公安人员查到,先去那儿休息缓缓劲。
破败的窑场,惨淡的草屋,但依旧有着铁锁锁门,因为这草屋内,掩藏着自己多年来制作的瓷器。
古风弯下腰,准备从门槛下掏出钥匙,手却意外的触摸到一团纸张。他扶着门框坐下来,将纸张掏出来,借助微弱的天光,他能看出,这是一个报纸包好的小包裹。
将包裹摊在地上,拨开外层的报纸,里面全是钱,还有粮票。
不用猜,知道这个窑场,知道自己藏钥匙的地方,只有师傅,还有媳妇。这些钱和粮票,只有师傅才能拿得出。
师傅已经知道我逃狱了!
“师傅!”这一刻,古风的眼泪再度喷涌而出。
打开草屋的门,古风没敢点油灯,从桌子的抽屉中,摸出一包火柴,划亮一根。报纸中有不少钱和粮票,另外还有一张纸条,上面的字迹很熟悉。
“南下?”家人北上,这好理解,这是让媳妇带着孩子回东北老家,可是师傅说的南下?这是什么意思?
火柴熄灭,屋内再度陷入黑漆漆的夜色中。
古风揪着头发,趴在草屋的桌子上,心中的悔意再度涌上心来。
十多天前,自己意气风发的和村里人告别。去香江,多么令人羡慕的一件事。十多天后,自己回来的偷偷摸摸,还是狼狈的越狱,以逃犯的身份回来的。
自己的未来在哪里?
南方?南方在哪里?难道师傅还让我去香江?
香江虽然繁华,但此刻的古风,却对这座冷漠的城市恨之入骨,讨厌至极。这座城市,毁了他人生的全部希望!
况且,去香江,那是要偷渡的,师傅应该不是这个意思。
师傅,您说的南方,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