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真的收藏家,买回去还不是为了炫耀?
“我倒有个办法。”卢灿轻叩茶桌说道。
这类买卖玉器古玩过程中设局,卢灿很熟悉,很快他就想到办法。
“什么办法?快说。”阿尔达汗急了。
“刚才是我生气离开那里,又不是你,所以稍后你可以去。”
“至于借口嘛?”卢灿从楠木匣子旁边抽出一张单据,扬了扬,“就说我们喝茶把这张进出口贸易单据弄湿了,让那老板重新再开一张。”
“你陪着大柱叔去,在他们商谈开单据的时候,装作一不小心碰到那柄枪,然后很好奇的拿起来看看,产生兴趣……后面的不用我教了吧。你可是经常说谎欺骗你父亲的。”
“切……你这小狐狸,你才经常欺骗你父……”他猛然想起卢灿的父母双亡,急忙改了话语,“……你爷爷呢!”
阿尔达汗与大柱师傅,匆匆出门,卢灿神色有些灰暗。
刚才阿尔达汗无心的话语,他还是听出来。平时不去想这些,但有人触及到这点时,他还是有些不舒服。尽管和卢平夫妇没什么感情,但是,两辈子都缺少父母关爱,这让卢灿自己也有些疑惑——注定无父无母?
他想到已经回到福克郡的路易斯.嘉里教授,还有教授曾经提及到的祖母的生长之地——荷兰的乌得勒支。这一次,是不是抽空去一趟?
嘉里教授那儿,是一定要去的,可是,乌得勒支,他还真的没想好。
祖母身上有秘密,那是一定的!
卢灿曾经隐约问过祖父,但卢嘉锡的态度很奇怪,要么回避,要么很简略的一句话带过。家中所有有关祖母的记录,都被清除的干干净净,只有他卧室中,放着一张两人当年的结婚照。
祖父似乎不愿意自己去接近这个秘密,他在担心什么?
有点心烦,卢灿找侍者又要了一杯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