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,要求他们组织人,来收购霍克森一家农庄主的住宅,自己想建设一家小型的度假农场。
所有事情,安排的很有条理。
见他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,卢灿调侃道,“指挥若定嘛。”
“这不是逼得嘛!”他摊摊手。
“逼得?”卢灿有些好奇。
“嘿,你可不知道,我从剑桥毕业,这两年没少被我家老头子操练。”他似乎心有余悸,摇摇头,“刚毕业,他安排我进入英国工业供暖公司,你猜,我去干什么?”
看其神色,肯定没好事,卢灿摇摇头。
“铲煤!他让我去铲煤!就是那种给卷扬机上煤的那种活!”
八十年代初,英国还存在大量的工业煤炭锅炉,卷扬机是将煤炭输送进锅炉的设备。呵呵,给卷扬机上煤,绝对是苦力活,而且脏。
阿尔穆罕为了锻炼这唯一的儿子,用心良苦。
“你干了多长时间?”
“我干了一周,不想去!”他拿起一条毛巾,擦擦脖颈,“可我家那位,直接告诉我。不干满一个冬季,就不给我创业基金!也就是我开车行的起始资金。”
“结果呢?”卢灿看他的模样,忍不住笑出声来——似乎提到这个问题就冒冷汗,一个劲的用毛巾擦脖子。
“结果?结果我整整铲了一个冬天的煤渣!现在,一想起来就感觉身上灰扑扑的。”
卢灿忍不住哈哈大笑。真没想到,细皮嫩/肉的阿尔达汗,竟然还干过这种事?不过,阿尔穆罕这一招相当有效,现在这小子身上已经没有当初见面时的浮躁。
有志于传世的家族,都很重视子女的教育。
两人聊天时,王大柱一直在旁边没有插话。他听出来,这两个小年轻,确实在找什么宝藏,刚才阿灿没说瞎话。两人看起来还真把它当回事,还准备买农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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