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昆希推了他一把,“赶紧的,不懂以后多学。对了,别忘找前台借个大盆。”
金银器去氧化,洗牛奶浴,是个简单易行的好办法,但千万不可以用酸奶。这是金银器维护的基本常识,昆希也懂。
陈晓摸着脑袋出门,卢灿对昆希招招手,自己打开藤箱,一手一只,取出烛台,放在办公桌上,然后拍拍手对他说,“这两尊烛台有秘密,看看你能不能找出来?”
“这烛台……有秘密?”昆希拿起一尊,先看看底部,底部是一体铸就,没有啊,他疑惑的说道。
“再仔细看看!”卢灿手指点点他。昆希的鉴定基本功很扎实,当然,指的是东方文物,头脑也很灵活,办事够机灵,但他的问题也很突出——眼界不够开阔,想象力不够丰富。
“这是包金?哎呀,我还以为一体式,然来是二接头的!”这次,他终于注意到纯金持手处的不同。
不得不说,这烛台的工艺水平相当高。这金质二接头处,像极了加长手电筒的那种二接头,上下螺纹相扣,非常紧密,金片与银质台柱,嵌合的非常紧密,即便是沉下心来观看,也难以发觉端倪。
“来,我们看看里面有什么!”卢灿双手握住纯金持手处,向他示意。
“欸!好嘞!”
昆希把住烛台底座,两人开始缓缓发力,扭开螺纹口。
“真有东西!是画布!”昆希惊喜的叫道,将柱心递给卢灿看。
他手中的底座,有些像粗口喇叭,喇叭口处,是直径五公分的柱心圆孔,里面被一张圈起来的画布,塞得满满当当。
卢灿带上手套,小心翼翼的从抽出这幅画。
一入手,卢灿对这幅画的年份有了基本判断——这是十八世纪之前的一幅古董油画。
他判断的依据是画布——这幅作品的画布是亚麻布涂乳胶。这种画布在十八世纪之前经常用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