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多少少,还是有点身家的。”
“我是不是很像冤大头?”卢灿伸头在温碧玉面前晃了晃脑袋,问道。
温碧玉拿起手中的那五十元港币,在他脑袋上砸了下,“既然你都猜到了,为什么还要出十五万?你钱多得烧手吗?”
“嘿嘿,这就是给价的学问。”卢灿忽然意识到有点小暧昧,连忙又站直了身子。
“正因为他是从家里偷出来的,所以我不敢太压价。压得太低,他家中大人找来怎么办?我给个典当行两三倍的价格,他们该不好意思再来讨要回去了吧。我可没骗他们家的孩子哦。”
“另外还有个好处……”
“哦?是什么?”
“这些富豪家中,可有不少好东西。我这么豪爽大方,他们圈子中会传得很快,以后那些公子哥手中紧,必然会想到我这里。”
这一刻,温碧玉觉得,自己这位年轻的老板,真是头小狐狸。
“对了,你是怎么识透他们俩人是做局?我怎么没看出来?这两人演技还真不错,我还真以为两人赌车欠账,还担心着稍后是不是会打起来呢。”温碧玉将五十港币塞进抽屉,这次,她轻轻的合上。
“其实,一开始我也没怀疑,他们会做局让我买画。”
“他们的破绽出现在让豹子取画这一环节。”
温碧玉回忆当时的情形,没感觉有什么破绽,摇摇头,等候卢灿继续说。
“我要是欠债的,肯定不会轻易将车钥匙交出来。这不是将自己的东西质押给对方了吗?”卢灿笑着说道,“那个孟子和也不聪明,两人半斤八两。”
“我要是债主,拿到法拉利的小跑,我还会去等卖什么画?有钥匙,直接将车开走就是了。法拉利小跑,怎么也价值拾万以上。”
温碧玉想想,噗哧一笑,还真是,自己这位年轻的老板,遇到这两位二世祖,智商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