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灿将它放在一边,等自己有时间,琢磨琢磨,设计一下。
设计也是他上辈子学习的主要功课之一——各种花式作假,都是需要设计的。
第四块同样是后江场口的小料,不过这一块要比第一块逊色很多。
冰种秧苗绿玉牌一块,市场价值在三千块左右。剩下的料子可以做耳钉,碎料耳钉不值钱,倒是可以弄几副,送给田乐群和孙瑞欣两人。
第五块是帕敢场口的乌沙料,当然不是老象皮。
当时卢灿选择这块,就是想要研究帕敢场口的出货情况。爷爷去缅甸买原料,去的就是帕敢场口。这次补充资金后,极有可能再去,他需要提前熟悉一下。
这块料子皮壳乌黑,颗粒粗大,约有三公斤左右,是当时他选择九块料子中最大的一个,上面分布着带子松花。所谓带子松花,就是松花像带子一样缠绕在皮壳上,没有断头。
卢灿不清楚为什么这块料子会放在中岛蒙头货中间,按照他的判断,如此优异表现且重量足够的料子,完全可以上货架的。
这一点他有些误区,他还经常不自觉的就用三十年后缅甸翡翠的稀缺,来判断七十年代末缅甸翡翠的价值。
这块料子虽然表现不错,但现如今缅甸表现不错的料子多了去。举个例子,现如今缅甸的无色玻璃种翡翠,是边角料,是添头,三十年后,无色翡翠明料需要八十万每公斤。
沿着松花开擦,很快便擦出一条色带,油青种菠菜绿。
这块翡翠的个头足够大,能裁出至少五副手镯,就是卢灿卖给林嘉义夫妇的那种手镯
呃,还马马虎虎,五副手镯,差不多在一万二到一万五之间。如果加上中间的牌料,这块明料的价值在两万左右。
擦完五块料子,卢灿甩了甩手腕,酸死了。
哎呦喂,还有五块没擦,现在都已经半夜了,看来今晚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