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他检查了下情况,之后一个午的时间,都陪着亚瑟坐在花园的阳台晒太阳。
一大,一小,一人一张躺椅,连躺着的姿势,都是一样的。
容景墨侧着头,一直在盯着亚瑟在看。
脑袋里,很冷静地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全回想了一遍。
从白星言在他面前哭得绝望的那晚,到之后输血给亚瑟,再到病房里,亚瑟的母亲离开,白星言却留着照顾,以及之后白星言对他过分的关心……
容景墨想了很多,看着亚瑟目光深沉。
他很认真地把亚瑟的脸蛋也端详了一阵。
亚瑟也在看他,脑袋微微侧过,目光和他对,两个人的视线在空静静地交流,亚瑟什么都没说,而是安静地在观察他的反应。
容景墨这么严肃地盯着自己打量,这个时候的他,脑袋里在想什么,亚瑟猜得到。
有时候,他会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容景墨能看出所有的异常,把前因后果联想起来。
可是,又担心哪天容景墨和白星言真离了婚,自己得被动留在容家。
亚瑟很安静,没给他任何提示,没出卖白星言,全程让他自己去思考。
一大一小,这么对望了好一会儿,容景墨的声音很柔很柔,“早前看到我,为什么叫我爸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