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心眼让人去调查一二,结果此人所作所为果然如传言一般,您也知道儿臣一向是嫉恶如仇的,听到这事还能忍?”
夏侯杞现在的表情,和刚听到时如出一辙,“所以儿臣星夜兼程就去了江州,到那儿本来还以为得寻个由头,但这人一天不惹事就过不去,直接撞到儿臣手里,儿臣不办他都对不起他!”
夏侯赞听完夏侯杞所说,这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就说小儿子不着调,也不是胡来的人。
再看向夏侯杞的时候,他语气缓和了不少,“先起来吧。”
夏侯杞咧嘴一乐,“谢父皇。”
站起身他时还‘嘶’了一下,跪的久了膝盖疼。
夏侯赞看着下面龇牙咧嘴的夏侯杞,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既然调差清楚了,怎么不先报给朕知晓?你不知如此行事会落人口舌吗?”
夏侯杞嘿嘿一乐,“父皇您日理万机,此等小事儿臣就能给办了,何苦惊动您。”
“再者说了,这事给您说,您还得层层调官员去问,不是儿臣说话难听啊,官官相护这事,您比儿臣知道的清楚,事情一旦暴露,他们绝对会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,到时他们在警惕起来,相抓他们的把柄太难了。”
夏侯杞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反正儿臣做事一向惊世骇俗,弄出条人命,他们只会觉得儿臣脾气暴躁不讲道理,没准还能自己给您递折子诉苦呢。”
“嘿嘿,”夏侯杞往前一伸脖子,“您看看,儿臣机灵不?”
“机灵个屁!”夏侯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一会儿都不能有个正形。
话虽不是好话,可明显能听出警报解除,夏侯赞已经相信了夏侯杞的话。
“您看您,生什么气呀,对了,”夏侯杞一低头,打怀里掏出本折子来,“他们都奏儿臣了,来而不往非礼也,儿臣也奏他们一本,上面全是儿臣调查后关于霍彦韬事迹的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