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看在她是天祁皇后的份上,自己才嘴下留情。
她有些搞不懂,皇后是不是有毛病?
每次都被自己的噎的说不出话来,但还是隔三差五的便要诏她入宫。
这不是给没事给自己添堵是什么?
皖月自认自己说话还是很不招人待见的,皇后这么执着,到底为哪般呐?
皇后还能为什么?除了她的宝贝儿子,还有旁人吗?
皖月觉得自己这次气皇后任务已经完成了,所以她掸了掸衣袖站起身来,朝皇后微微一福,“母后应该累了吧,我进宫时间也不短了,府里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,我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说完直勾勾的看着皇后,若是不放她走,她不介意再气气她。
皇后无力的摆了摆手,后宫里的人,向来爱暗地里使坏,像皖月这种明摆着噎你的,皇后自认除了她还没见过第二个。
再让她待下去,皇后觉得自己一定会气死的。
反正叫皖月进宫来的目的已经达到,她就是得时不时的敲打敲打皖月,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到什么时间做什么事。
不管效果如何,她该说的已经都说到了,自个儿也被她气的不轻,大家还是别在一块待着了。
皖月见皇后摆手,也就收了准备出口的话,自行离宫,来的时候有皇宫的轿子送,回去便是府里的轿子接。
画儿来时便带了府里的轿夫,此时见皖月一出来,连忙应了上去,“主子,您没事吧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皖月满不在意的道,该有事的是皇后才对。
矮身上了轿子,将轿帘放下后,轿夫缓缓抬起轿子,按来时的路回王府。
皖月的手置于小腹之上,呐呐自语道,“到底还在不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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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南边境,抚州城,联军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