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,瞅了个没人注意的空档便躲了出去。
她得去看看效果。
原路返回,翻墙进了之前的院子,那里门外的守卫已撤,端菜的一个个将盘子摆好,也撤了出去。
事情没有谈完之前,不许任何人打扰。
十位主事者围桌而坐,虽然吃着饭,但表情并不轻松,他们在撤退路线上出了分歧,一拨主张往南,一拨主张往西,正在争执不下。
为首之人也是一时拿不定主意,南边富庶适合长久生活,西边官不严正适合现在逃亡的他们。
各有利弊,难以取舍。
容离在外面听的相当无聊,数着蚂蚁,不知道屋里的几位啥时候开始晕。
终于‘咣当’一声响,让容离倍感亲切,屋里出现短暂的混乱,接着便像多米诺骨牌一样,一个接一个倒地。
十声过后,屋里再无一人清醒。
容离先是投了个石子进去,确保安全后才从窗外跃进。
十个人,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,容离挨个踢了踢,发现一个个睡的挺实。
后面不远处,是她从后院搜出的绳索,她以一种特殊的方法将十人绑好,拍手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还算满意。
希望,发现他们的人不会太惊讶。
按照座次,容离绑人的时候便将老二、老三找了出来,多亏为首的人事先将令牌给了二人,要不然她自己去房间找,还要费些力气。
容离思考,如何知道粮库与银库的位置,她从房里出来后为找出路围着寨子绕了绕,可寨子不小,若想找到这两处,还真要费些力气。
时间不多,容离细细思索可行的法子,突然,一个大胆的想法跃然于脑海,容离看着手中的令牌,缓缓勾起了唇角。
大步从正门出去,刚一拉开大门,门外两个小喽啰被吓得一个激灵,齐声问道,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