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形,战场上的情形叫他们感觉有些丢脸,却也是替活下来的将士庆幸。
三轮近千颗炮弹打过,所有的操江兵已经全趴在地面上,四周到处是腾起的烟柱沙尘,江心洲上和江滩一片混乱,火炮停止快一刻时间了,还是没有人敢站起来。
刘孔昭的大旗也倒下来了,应该是掌旗手不敢再举着大旗吸引火力目标,刚刚可是有不少火炮往大旗处轰击,然后掌旗官迅速扔掉了大旗,再也不敢高高举起。
确定一时半会不再发炮之后,大量的操江兵往东西两边跑,所有人的兵器都扔掉了,甚至大量的人是赤着腰在冰冷的江滩地面上狂奔不止。
一万多人瞬间就跑散了大量,少量的趴在地面上还是不敢动弹,在地面上都是凌乱的物品和人的尸体,在十五分钟之内,一支被南京城文武倚为长城,感觉还是可堪一战的武装力量,就此烟消云散。
败兵最难再聚拢,特别是吓破了胆的败兵,操江兵除河池营的官兵外,多半是在南京城里安家,现在这般跑了,定是躲在家中不敢再出来,想把这一支勉强算“精锐”的营伍重新梳理整顿,再次拉出来打仗,显然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。
城头上的京营兵倒还是有不少,毕竟水关城门距离江面较远,约有三里多近四里地,人们感觉火炮可能打不了那么远。
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,一队人簇拥着穿着红色蟒袍的刘孔昭狂奔而逃,城门附近的人已经跑光了,刘孔昭在一堆臭脚破袜子之中搏命狂奔,终于穿梭逃入三山门之内。
赵之龙已经在城头处等着,看着狼狈不堪的刘孔昭从坡道台阶走上来。
“怎会如此?”赵之龙一脸迷茫的道:“操江兵就这么散了?”
“我还要问你?”刘孔昭怒道:“谁叫你向江心打放火炮的?你那几门大将军炮,能够的着人家么?”
适才的明军炮弹确实打出去了,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