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火炮和官兵驻守,辽阳城头都有一千多门大小样佛郎机和大将军炮,也就是那种一根直管炮身的老式铜炮,可能铸造的年头都是在几十或上百年前,不过总体来说还算靠的住。
城头上的人都是死了亲娘般的眼神,对面的舰队最少有几百门火炮,就算火器威力不及红夷大炮,轰击起来这边又如何承受的住?
但赵之龙也是掌五军都督府的勋贵,严令之下若抗令不遵,事后追究起来仍然是砍头的罪名。
要么被火炮轰死,要么被斩首,真真是两难境遇。
陈于廷皱眉道:“忻城伯何必这般急燥,和记若无攻城打算,我方又何必挑衅?”
“我却不是要与和记交战。”赵之龙一脸怪异微笑,说道:“你们文官降了就算不当官也是大乡绅,我辈若是降了,田产土地宅邸金银能保住多少?现在要轰的不是和记,是南都和江南人心!”
陈于廷闻言震颤,此前他以为勋贵都是畏缩胆怯,此时才知道此辈却还有这般心机。
“诚意伯要没有蠢到家,也会试一试的!”赵之龙脸上还满是扭曲的笑意,令人见之生畏。
和记舰队一路至南京,无人发一矢一炮,如果在南京水关城外也还是无人反应,那么半年之后再来可能就是雷霆万均横扫一片了,勋贵们倒也是清楚,不得不聊作抵抗,最少要收拢散乱人心,希图奋力一搏。
崇祯十七年时,诚意伯逃亡海上,未降,赵之龙此前为马士英等人羽翼,十分猖狂,清军至,曾尝试封南京户部库,为文官所击而逃,是一个拼命想保住身家的勋贵,眼下的疯狂,并不足为奇。
城头调整火炮仰角的时候,果然在城外水关两翼的操江兵也在行动。
刘孔昭出城时也带着一些火炮,多半是大样佛郎机,射程在三百到五百步之间,正好最远射程是和记舰队附近,在刘孔昭的命令下,炮手们开始调整火炮,装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