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百上千人想过境,除非守将和守兵是死人,或是被和记完全买通,这样方有可能。
仔细想想,不管是傅宗龙还是周遇吉,或是沿边诸将,多半是从京师或别的军镇调过来,时间不久,平时管束也很严格,而且各部分属各个山头,想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需得彼此信任,毕竟是拿脑袋来冒险,这么一想,应该没有这种可能。
这么一来,张瀚似乎真成瓮中之鳖,没有机会逃离?
洪承畴心中有强烈的不安感,张瀚出名已经好多年,他当初在大同当提学时就深知张瀚还有和记高层的厉害。
这帮人,行事有章法,做事有考虑,不要说张瀚自己不可能将自己和家人置于险地,最终无路可逃,就以和记的高层们来说,又怎么可能把他们的最高首领轻易的放弃?有张瀚,和记有掩有天下的可能。无张瀚,哪怕自保也很困难,和记的高层纵有野心,也不会看不出这一点罢?
这种想法还只是推断,但转念一想,新平堡里没有丝毫消息传出,哪怕事情不顺,赖同心也理应派人出来送信,岂有一无消息之理?
这么一想,洪承畴内心的不安感更强烈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