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环。
杨秋笑道:“今日起事,赖同心反正,顺利剿平了城中马步兵,赶走军官,死人不多,是大人撤离新平堡,回归草原的一个好兆头,属下心里自是高兴的很,所以情不自禁了。”
张瀚笑骂道:“你这是要甩包袱了吧?我住在新平堡,你每天都在小心翼翼,生怕出事,是不是?你的军情司,主要的人手也都在新平堡到大同,阳和,还有宣府一带,正常的情报收集和行动都耽搁了。罢了,我这一次真的要走了,也是给你松套,卸担子。”
杨秋却也并不辩解,一切都是明摆着的事,解释也没有太多意义。
张瀚住新平堡,最紧张的肯定是他这个特务头子,外面的情报收集,对宣大官员的监视和京师消息的搜集,行动组员的潜伏隐藏和对张瀚的外围保护……内围和宅邸的保护都是侍从司的事,这一次侍从司明面上只过来几十人,暗地里还是陆续进来了好几个中队的护卫,他们才是张瀚内围保护的核心,军情司的人也不能近前。
不管怎样,张瀚在堡里住着都是件大麻烦事,杨秋每天都只能睡两个半时辰,每天睡的比狗晚,起的比鸡早,每天都要分析各种情报,哪怕是卢象升跑肚拉稀了,头天的事,第二天早晨准定出现在杨秋的案前。
另外京城里头,从内阁诸阁老到中书舍人们,再到六部的尚书侍郎,郎中和员外郎们,再到各部的主事,从六部到都察院,东厂到锦衣卫,城西的勋贵聚集区,太监们的府邸,这些地方都是有人没日没夜的盯着。
京师只要稍有动静,两天之内新平堡一定能接着信,杨秋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应有的反应……这才是张瀚能一定在新平堡安然呆着的最重要的原因。
不仅是京师,也包括宣府大同阳和等地,可以说卢象升一天在茅房蹲了多久都清清楚楚……别人可能还不知道,卢象升却是早就有所感觉,知道自己身边不知道有多少细作暗桩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