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安稳很多,不象在草原之后,张瀚踏上争霸之路以后,妇人们虽然有无上荣光和更富贵的将来,可是也失去了曾经安稳幸福的时光。
在王长富等人的眼前,到处都是空荡荡的房舍,仓储区的粮食和铁器布匹,还有各种杂货早就搬到草原上去了。
工场里的机器也全部搬走了,现在纺织厂就在小黑河的河畔,那里修了多道水坝用来控水,水流湍急,更适合带动机器,可能在这里的工人已经早就把李庄白洋河畔的厂房旧址给忘掉了吧。
王长富如钢针般的胡须抖动了几下,他冷然一笑,说道:“烧掉?咱们当初费了多大心力,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才把李庄一带建成这样。大人常说,将来如果可以回来,李庄照样能成为一个工商业的中心,和新平堡张家口等贸易马市地方很近,内外兼顾,道路畅通,有灵丘铁矿也在附近,铁器和布匹生产基地,转运中心,李庄是咱们一手一脚踢腾出来的家业,将来得比现在还要好,只要咱们在一天,李庄就繁富一天,咱们不在了,还有儿子,孙子,他娘的,谁敢烧李庄,老子烧他的家!”
教官被这么狠狠排揎了一通,却是满心欢喜,竟是忍不住笑将起来。
四周的人也是笑,只有一些二十左右的青年们没有笑,脸上也有些迷惑。他们要么是在新平堡的学堂出身,要么就是这几年在草原上的学校里毕业,又在草原的驻军里实习两年,然后再考入中等武备军官学校深造,他们的人生经历多半和李庄没有太多交集,反而是对青城,小黑河堡,集宁堡更加熟悉,他们在草原成长,也参加过一些战斗,对李庄的这一切,包括和记白手起家的过往,很多人都会讲给这些后生听,但听到的故事和真正经历过一切的人,感觉上就很难共通了。
王长富也明白这一点,他心中也不知道是何滋味。和记现在家大业大了,军队的战兵和辅兵加起来,还有各处的工人,商行的人,各军司的官吏,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