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的行动。
于是洪承畴提前感觉到了崇祯十四年在松锦之战时的痛苦,明明全无把握,却必须得赶鸭子上架。
洪承畴的内心并不是没有抱怨,皇帝铲除魏阉的手法还是很纯熟老练的,没有搞的血雨腥风京师大乱,相当从容的就把盘踞朝堂多年的阉党一扫而空。
怎么到了和记之事上就这么操切急迫,大行皇帝已经维持了相对的平衡,虽然是脆弱的平衡,但只要维持下去,时间是在大明一边。
哪怕是担心和记获得更多的财富,可以用更隐秘的手法压迫和记各处的商行,使和记无法赚取暴利,影响其在草原的政权,不使其再扩军备战,这样就算相当的成功了。
至于张瀚,既然困守在新平堡,不如彼此相安,张瀚回堡已经近一年,洪承畴自忖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办法长期不在大同而保持权威,张瀚久不在草原,难道和记就真的是铁板一块,不会产生什么不可测的变化?
时间久了,就算和记没有内乱,但总归张瀚的权威会有所削弱。
时间真的是在大明一边!
洪承畴摇了摇头,他不能理解,却只能接受,而且就算他的心腹幕僚也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,洪承畴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,很会伪装自己的真实想法,只有他最亲近的心腹家人,有时候才会发觉他在斗室之中长吁短叹,看到他眉头紧皱,绕室徘徊。
军队川流不息的奔涌向前,洪承畴也只能出发了,他的大红官袍一尘不染,但到了晚上就会染满尘土,他的几个心腹家人都带着好多身袍服,洪承畴有洁癖,每天都会更换新的里衬和外袍,哪怕是行军打仗,每日也是仪表堂堂,身上的衣袍都是浆洗的干干净净。
在洪承畴上马之后,一百多马步兵一起上马,这都是洪承畴的巡抚标营的内丁,用超出营兵十倍的价钱收买供奉,内丁们也只认洪承畴为主。
洪承畴很快混入大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