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权力格局之中,获得一个相当不错的位置。
至于想更进一步,还得好好运作一番才行。
这时霍府的门子才迎上来,行了一礼,将魏忠贤派人送信的事回报了。
“你这厮,”霍维华笑骂道:“厂公的信和人你也敢这么怠慢了。”
“等了一个时辰而已。”门子无所谓的一笑,说道:“以前半夜魏公公召见,老爷也得从榻上爬起来去魏府伺候,现在叫魏公公等一两时辰又如何了,时势不同了嘛。”
霍维华呵呵一笑,到底是自家门子,懂自己的心思。
想自己堂堂进士,十余年苦读,步步艰辛,才能中得进士,还得从县官做起,步步算计,攀附那些大人物,慢慢的从地方官入京师,再慢慢的攀附权贵,成为清流官,然后入得阉党,侍奉那个没卵子的太监,屈膝事人,心中岂能没有委屈?
门子这点小小怠慢,连利息都算不上!
霍维华展信一看,也是摇头失笑。
这个时候,魏忠贤还在犹豫?
犹豫什么?皇帝的心意已经是那么明显了,他又不是大臣,大臣还能拿大道理撑着,有真正的同党同道的人支持,太监的权势就是风中之沙,手一扬,屁都不剩下。
有此犹豫,霍维华可以确定,魏忠贤必死无疑!
就算此时魏忠贤抛掉一切,孤身一人去孝陵守陵,怕是皇帝也不一定能容忍,何况他首鼠两端,还幻想着能保住自己的权势富贵。
“真是不知死的货。”霍维华轻轻一笑,打算不回信了,他叫来送信的魏府中人,说道:“替我回复厂公,祝他一路顺风吧。”
魏府中人又羞又恼,不过此时也知道大势已去,连发火也是不敢,躬身一礼,转身就走。
“不知道魏阉会死于何处。”霍维华看着来人离开,心中算计了一会,他估计魏忠贤活不久了,但死在何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