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了袁崇焕,然后是皇太极从草原绕道破口,杀袁,用孙承宗,辽西局面变化不到,京畿和蓟镇则一片残破,又是几十万人流离失所。
然后是皇帝重新任用东林党人,拨乱反正,接着就是崇祯接受不少有良心的官员建议,开始减免赋税。
有些人说崇祯年间减免的全是工商税,也并不尽然,工商税和很多杂税是一起减的,主要还是天启年间收的太狠,地方上已经不堪重负,叫苦的不光是百姓,也有商人,也不光光是南方的士绅阶层。当然江南士绅肯定是推波助澜的一群,他们在政治上发出的声音最大,最后给人一种错觉,好象就是东林党拼命在抗税……从天启到崇祯的收入财务表格就看的出来,前后的差异不大,崇祯四年之后各种税就恢复了,而且后来越收越狠。
大明的财政问题是制度设计有问题,中间环节浪费太多,士绅阶层大量转移压力,明朝始终做不到如宋朝那样大一统的集中的财务管理制度,明的税收其实较南宋不知道低多少,但百姓比南宋的百姓要困苦的多,就是中央的财政执行力度和中间环节出了大问题,倒是不能完全归罪到东林党人的头上。
换句话说,就算文官要背锅也是大明全体的文官背锅,还得算上太监,勋贵,外戚,包括皇室自己。
所以当整个制度失灵,财务破产的时候,归罪某个团体没有任何意义,皇帝不能约束臣下,使利益被士绅团体把持瓜分,又把矛盾和责任完全推给臣下或某个团体,这有什么意义?崇祯即位之初,东虏虽能破口,但朝廷法度犹在,农民军闹的不厉害,辽西守的住,人心还在,并没有如后来那样人心厌明,都感觉大明亡国亡定了……就算不是一手好牌,崇祯能把牌打成这样,也算是天赋异秉了。
“大人?”
张瀚陷入沉思很久,半响过后,几个部下都恢复了常态,杨秋试探着道:“具体情形到底是怎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