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,很多中低层的军官都不是太理解,更遑论全身心的支持了。
这时孙敬亭才隐隐明白张瀚的理论与主张,也知道了什么是时机。
只是孙敬亭还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张瀚断定时间在两年左右,而不是更短或更长。
孙敬亭问道:“第二野炮团摆开了吗?”
“摆开了。”杜伏雷答了一声,指一指两侧,说道:“在大军左右翼突前方向,最近处距离古北口关门一里半,最远处二里半,炮位构筑完成,每炮放一个基数炮弹火药,各炮组人员齐备,并且已经初步调校过炮口仰角。”
孙敬亭点了点头,知道今早零落的火炮声响是调校炮口,炮弹多半落在城墙之下的山坡上,打到地面上溅起一大片的尘土和碎石。
这一片山脉在这样的冬季还是一片碧绿。当然不是夏季时的那种深刻的绿意,而是一种淡漠的绿意,有白雪堆积在山峦巨石之间,与那些常绿的松柏夹杂在一起,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意。
宛如长龙般的长城就在眼前几里外,身边一大队的枪骑兵在左右奔跑,大地震颤着,浑身铁甲的骑兵山崩海啸般的对冲而过,一股股杂草和积雪泥土被溅的半天高,骑兵们不管不顾,练习了几次阵战之法后,骑士带战马都是汗意蒸腾而起,这时传来军号,两个营的枪骑兵才收队回营,队伍仍然十分齐整,各中队在旗帜下分成三人一列的纵队行动,或直行,或兜绕着圈子,整个数里地方似乎全是骑兵的矫健身姿。
在骑兵对冲演练时,对面的关门上传来警讯声,明军的军旗也开始招展起来,然后看到大队的明军狼奔豕突上城,在关城和敌台之上驻了很多人,密密麻麻的看起来人数不少,也有兵器和铠甲的反光,离的尚远,明军将士象是玩偶一样,手中的刀枪如小草的草尖,只是散发着金属的光泽。
这样的情形这几天已经发生多次,每一次孙敬亭都感觉关门上的明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