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搓身,俟身子发热再穿衣,不然可能会冻伤。
郑芝豹嘴唇冻的发青,口中却甚是豪气,说道:“这湖泊里的鱼甚是好逮,比咱们闽人在海上捕鱼可容易的多。”
卢四这时对这人也是有些欣赏,水上功夫了得也罢了,还有这般胆魄和好胜心,军人不怕不会,就怕胆怯畏惧,而擅长用自己的特长,也值得欣赏。
怪不得水师多用闽人,也确实是闽人有这个特长。
北人擅骑,南人擅水,一点儿也不假。
这一下南北两边一起喝彩,原本的隔阂也消解了不少,两边都开始用官话交流,打听着各自部队和驻地的情形。
南人听说这些北方军人即将北上,往更深远的北方冻土前行,要在冬季穿越那些挂满冰霜的密林和封冻的大河区域,心中也不免佩服。
而北人知道闽人经常在海上见着十几丈高的大浪,视若等闲寻常,也是感觉佩服的紧。
如果没有良好的气氛,双方都会只当对方吹牛,可是经过昨晚的事,郑芝豹又露了一手,由不得众人不信。
要知道这海子虽然不大,当中水深最少超过十米,寻常人不要说抓鱼,就是游到湖心也危险的很,何况郑芝豹是踩水而行,这一手叫人不服不行。
众人熬了鱼汤喝了,身上都暖和起来,原本天也不是很冷,辰时开始继续跑马赶路,这一下气氛热切许多,因为不是行军,不禁人说话,一路上南北两边都开始搭话说笑,夹杂着双方土语笑骂声不绝于耳,几个随行的高层也都是心情愉快起来。
还有几十里地,众人都决定不休息一路赶过去,到午前时分遇着一队大营那边派过来的哨骑,双方接了头,哨骑在前方引路。
郑芝豹和郑彩都收敛了傲气,一路只跟着跑,这时才感觉草原之大,也是一种瑰奇之美。
放眼看去到处是平原土地,一群福建人不禁有些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