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恨不得纵马狂奔,不过护卫人员将他们牢牢控制在内圈,并且由护卫人员掌握速度,这自然是叫郑芝豹和郑彩这些刺儿头感觉有些不满,出言讥讽也相当正常。
那个护卫听了郑彩的话,不急不慢的道:“原来你们台湾行军司执行军令是能打折扣的,这还真是长见识了。”
郑彩微怒,说道:“军令当然不打折扣,只是执行时力度有所不同,这位兄弟这么说话,是成心找碴啊。”
“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。”护卫还是不着急,慢慢说道:“纵马狂奔,掉以轻心,很可能出事。在草原上,很可能遇到要奔行百里乃至数百里的战事,或是奔袭,或是突围,保持马力,匀速前行,危急时马力可用,这是骑兵战的常识。诸君自南而北,很多事情不懂,最好是少说多听啊。”
护卫也就二十来岁年龄,看不大清楚脸庞和衣着,不过说话倒是老气横秋,令人感觉相当的成熟稳重。
郑彩等人等若是被重击,若是谈海上之事,从打绳结开始都是大学问,不在海上几年时间打不好绳结,任你是多聪明的人,风浪一至,船身七倒八歪,再想做事就千难万难。老水手都能练就一身本事,能利用风浪船身倾斜时在船上纵身跳来跳去,或是宛如脚下生根,任你风吹浪打,也是巍然不动。
郑彩等人海上的本事都不弱,可是现在又不便拿出来吹牛,刚到草原就犯了常识性的错误,被人指出来却也是反驳不得,这些心高气傲的年轻人,一时间都是涨脸了脸皮,不知道说什么是好。
郑芝豹又不能把兄长或卢大富等人搬过来,只能自己出马,故意举高火把,露出胸口处的勋章,这是一枚三等优秀勋章,是表鄣对荷海战有功人员颁发,郑芝豹随兄长们参与海战,展露武勇,得了这么一枚。
当下郑芝豹微笑道:“不知道这位侃侃而谈的兄弟,在北方建立了什么样的功业?”
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