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的把局面打开,并且无畏人言和军伍哗变,行事刚毅果决的同时又考虑到尽可能的安抚人心,同时还把自己想做的事情给做好了,这人的能力确实是相当的强劲了。
“就算这样。”王长富点评道:“以大明边军的能耐,卢象升想练成一支指挥如意的精兵,没有半年到一年时间是断不能行的。”
“大同也在练兵。”杨秋接着道:“大同以巡抚洪承畴练标营兵为主,其次是总镇黄得功练其正兵营。由于钱粮充足,吃食和饷银都供的上,已经练了一个多月。三日一小操,五日一大操。职下去亲自看过,总兵正兵营和抚标营加起来近六千人,会操时声势不小,呐喊声整个大同都听的到。不少大同人说,已经好几十年没有听到这样大的动静了。”
“好几十年?”张瀚放下碗,摇头笑道:“四十年前隆万之际,大同总兵是马芳,确实还在操练兵马,不过也就是以其内丁和正兵为主,最多几千人,一些将领在其带动下也练内丁,马芳每次入草原而战,一次也就是带几千骑兵而已。就算这样,已经是马总镇带兵的极限了。要说真的兵戈之声相闻,千里之境兵马不绝,那还得是仁宣到成化年间的事了,那时候大同镇十几万兵马,俱是精锐,否则也抗不住也先的攻击……嗯,这样也好,我们和记算是促成了大同镇在内的大明九边的重振,也算是一项大功劳了……”
众人皆笑起来,王长富这个老边军的笑容中也是有一些苦涩。
大同又复闻兵戈操演之声,据杨秋的报告还在铸炮,大明对火器监管甚严,在辽镇之前任何一镇都不能自行铸炮,现在除了辽西在铸炮之外,蓟镇,宣府,还有大同都开始铸炮了。
“朝廷这样做,所为何来,我当然清楚的很。”张瀚看着几个心腹,正色道:“没有一支可靠的兵马之前,他们不会想着要动我的手。所以我就带着一群护兵回来,看似险棋,其实再保险不过。凭新平堡的这些兵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