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敬亭的意思也很简单明了,这事我帮你做,但我不会往这里面掺一粒沙子。
不仅是孙敬亭,还有李慎明,王长富,梁兴,李从业,军方的大佬们也是一样的想法,侍从司是相当敏感的地方,除了张瀚本人之外任何人也不敢在侍从司动什么手脚。
就算是周耀的军训司也是一样,只编练训练计划,怎么训练怎么安排,周耀也只负责监督,具体事务绝不插手。
只有军法司对侍从司的管理一样严格,不过就算有侍从人员犯了军法也是要提请张瀚本人处理,军法司绝不会擅自逮捕关押任何的侍从人员,只是不代表侍从人员犯了法没有人去管,事实上张瀚对身边的人管的更加严格,犯了军法的绝对不会姑息。
军情司也不会和侍从司打交道,更不会放军情人员在侍从司。
倒是内情司对侍从司一样会关注,只是有什么动向也会第一时间上报给张瀚。
现在整个体系逐渐分明,侍从司会和政事会议还有枢密会议鼎足而立的存在,用大明来打比方的话,政事堂就是加强版的内阁,也是唐时中书省和尚书省的合并。
枢密会议则是强化版的五军都督府,被文官侵夺的很多武官的权力又重归枢密,当然枢密使的高层不一定全是武将,可以如宋人那样选择知兵的文臣和武臣来承担。
用现代的体制解释就是政事堂是现代的内阁,专掌政务,兼顾军务。而枢密院就是参谋长联席会议,专掌军务。
军情和内情就是对外的谍报组织和对内的特务机构,直属张瀚指挥。军法司将来应该归于政事堂,算是文官节制武将的有效手段。
张瀚是一个体制迷,他一向就认为最坏的体制也比没体制要强。
只要把体制确定起来,很多事情就会有章可循,不会陷于人事斗争或内乱。
当然现在的体制也是摸索中逐渐确定下来的,张瀚再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