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圣,再求丁忧,如果还不允,那旁人也不会说太多怪话指摘他了。
而眼前的孙承宗,模样容颜并未有太多改变,但已经只能在高阳故乡闲居,国政大事,是插不上手了。
“你从湖广,勋阳,再到河南至北直。”孙承宗很关切的对傅宗龙道:“地方的情形,回头元宪你仔细和我说说,现在你来说说看,驻军的情形怎么样?”
“很难……”傅宗龙道:“云贵两省还好,黔国公还有一些掌握的兵力能拉出来制衡西南夷,贵州其实主要是靠川兵。川兵又是土司兵能打,总兵所掌部曲也是和北方一样,待遇差,具甲少,兵器烂,但以学生观之,士伍的战力,川兵反而要强一些。毕竟川人坚韧,只要有口饭吃就能打仗,不管兵器具甲如何均有战意,相比之下,辽兵远不如也。”
孙承宗点头道:“川兵,朝廷历来倚重,浑河一战,足见川兵血性。至广宁失后,以川兵白杆兵守关门,京师上下乃得心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