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其实他也不是要卖关子,只是这件事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,一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张瀚张文澜以大明天成卫和镇虏卫两卫掌印指挥的名义上奏疏,言称功业已毕,北虏降服。说了两件事,第一,他要将林丹汗送到京师来献俘。第二,就是他自请辞官,并且已经派人送还印信。哦,其实还是有第三件事,也是最要紧的一件事,张文澜言明,他打算休息一段时间,这几年相当劳苦,所以辞官之后,北虏之事他不过问了,交给北虏推举出来的官员治理,和记只管经商,张文澜以后也只管经商,不过问军政之事了。他本人将返回新平堡祖宅居住,与妻儿一起闲居,平时将以诗酒自娱。”
“对了。”霍维华又道:“张文澜还特意提起,他喜欢钓鱼,打算在新平堡外的白洋河河畔修草庐钓鱼。”
“钓鱼?”黄道周直眉瞪眼的道:“姜尚八十而钓等周文王,他钓的是什么鱼?”
倒不愧是宗师级的聪明人,虽然一下子没说到痒痒处,也是差不多的感觉了。
在场的人也是相同的观感,张瀚这鱼钓的当然不一般。
倒是也有人想起方从哲来,也是在湖州钓鱼,听说所获颇丰,地方士绅生员经常有人收到方相钓到的鱼,交口称颂。
一个是七旬老人行将就木,另一个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