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限。
今天来的户部的小王老爷和卢象升都是天启二年的进士同年,同年关系相当密切,彼此都会支持照料,甚至有时候同年的关系比党派还要密切一些。这也是大明官场生态的惯例,座师比父母还要亲,同年比同事要靠的住的多。
一见卢象升进了房门,屋中穿六品补服的官员站起身来,拱手拜揖道:“见过卢年兄。”
“王年兄多礼。”卢象升大笑道:“一向请教不多,今日又不在,叫年兄等着,实在是不恭的很。”
“哪里,向来也仰年长兄多矣。”
王继廉是三甲靠前的科名,按例可以留京或是外放,翰林科道是不想了,六部也悬,一般是分在光禄寺一类的冷衙门,卢象升直接任户部主事,没多久升五品员外郎,接着外放没多久就是四品黄堂,仕途一片光明,现在又升了三品兵备道,可能三十来岁就能成为巡抚。
这并非虚言,有识之士纵然看不到明朝已经大厦将倾,可是也能感受到风雨欲来,东虏,和记,还有连年的灾情都不停的削弱着大明的国力,国力一弱,妖孽必定从生。
将来文官能任武职者,必定会有比此前更好的前程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