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。”皇太极背手而立,看也不看那母子三人,只和在场的其余亲贵们道:“立汗之事,需得诸申公推,哪有大汗一言而绝的道理。我女真并无此汉人习俗,父汗糊涂了!不过,有此临终遗命,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,奉遗体回辽阳后,就召开会议推举新汗,小十五当然也是被选人之一。”
“不行,我要当大汗,父汗说的!”多铎瞪眼大叫起来,丝毫不畏惧皇太极,只怒声道:“父汗刚死,你们就不听他的了?”
在场的一些两黄旗亲贵原本是跪着,这时也撑着手有站起来的意思了。
而皇太极和莽古尔泰带来的正白旗和正蓝旗的甲兵,也是将手按在腰间,只要主子一声令下,就可以拔刀相向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味道,不少人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。
皇太极此时回头,看了多铎一眼,多铎也有些害怕,低了下头。
皇太极转向其余各人,沉声道:“这事召开贝勒会议商量,凡有人敢妄语者,斩!撺掇主上者,斩!传递消息者,斩!凡我各旗上下,务要安静,不得生事,不得内乱!”
这话两黄旗的人也听的入耳,一旦生乱,胜负难料不说,还会被明国人亲者痛仇者快,委实为不智之举。
而且皇太极也未直接把多铎排除,召开贝勒会议再决定,也总还有折冲努力的机会。
此时有白旗和蓝旗过千白甲护兵在此,两黄旗的葛布什贤损失相当惨重,大量的侍卫和护兵被派出去追击那些突袭的汉人,力量极度削弱,在这种情况下,皇太极要决裂,两黄旗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要是这么一想的话,反而感觉庆幸,毕竟在汤池的三个大贝勒都没有太过份的做法和说法。
皇太极又看了眼多铎,故意用极度蔑视的语气道:“半大的小子,也敢在大人面前胡说八道!”
这话以长兄的语气来说,半是斥责,半是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