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漠北和蓟北一带活动时,朝野之间才赫然惊觉,和记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人们的想象之外了。
朝廷当然相当忌惮这样的力量,但也苦无办法,皇帝当时限制了和记继续在各省的经营,然后几年时间下来,和记还是完全掌握了北方的商业,特别是物流和金融业,当然还有布匹和铁器的生产和销售。
加上和记在北方强悍的兵力,这已经不是投鼠忌器,而是生死存亡的大麻烦了。
信王并不觉得和记有多可怕,但曹化淳知道这是有相当多的人一直在信王耳边灌输一些观点,和记如果不忠不臣就会尽失人心,其部下也会一团混乱,不会如在草原上打北虏那样上下一心。
而且朝廷可以查抄没收和记在各地的资财,会得到一大笔财富,足够重建九边,募集大量的精锐兵马来剿灭和记还有东虏。
信王对这样的观点深信不疑,并且一直试图说服他的皇兄采用这样的办法来剿灭和记还有张瀚。
但天启明显相当的谨慎和明智,哪怕是传来最可怕的消失之后,天启仍然保持了相当的克制和镇定。
既然此前已经做了很多,这一次除了下令蓟镇到宣府一带加强戒备,严令诸将小心提防之外,也就不必要有太多的反应了。
信王恨恨的道:“皇兄说,过犹不及。还说让我多看,多听,我越看越听就越觉得皇兄处理此事太过软弱!”
曹化淳还是垂首不语,事涉信王点评自己的皇帝兄长,怎么小心谨慎也不为过。
“曹伴伴差事做的不错。”信王最终道:“日后还要如此,有什么新的消息,及早来报我知道。”
“是!”曹化淳跪了一跪,说道:“不管官场还是市井坊间的传闻,奴婢听到了就会及时奏报给王爷知道。”
“嗯,你很不错。”信王脸上露出笑容,一脸满意的模样。
曹化淳知道王府之中很多人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