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把他们的籍贯姓名都记下来了。”
“这事你做的很好。”信王极为欣慰,他感觉这些敢于出头揭露黑暗的举人都是大明未来的希望。
信王读书几年,感觉天下事还是读书人最为靠的住。内臣们做家奴挺好,国家大事,特别是现在的各种派出监军的内臣只会坏事而已。
至于税监和矿监一类,残民以逞,给内廷增加的收入,国用不足,还不是一样得发出去?
在这一点上,信王感觉自己的祖父太愚,临死都抱着财富不放,有何用处?
帝王以山河万里为家,一草一木都是皇帝的,何必一定要把那黄金看的太重?
神宗山陵崩后,居然还把大量的马蹄金一起下葬,信王想起来都感觉有些丢脸。
“今日去宫中,得到的消息是不太好。”曹化淳的事办的很不错,信王却阴下了脸。
“是不是张瀚征察哈尔大胜的消息属实?”
曹化淳今天在路上听到了不止一次,但此时此刻还是有不可置信之感。
信王面色凝重,说道:“皇兄召见阁臣和本兵,当然就是为了议论张瀚和其所部团练攻下察哈尔地方,俘虏林丹汗之事。”
“林丹汗都被俘了?”曹化淳这时才确定得到第一手消息,还是有不敢相信的感觉。
“这可是北虏最强的部落和最大的共主大汗啊。”曹化淳喃喃道:“比起土默特的顺义王还要高的多,大明也不曾想过能招安察哈尔部。没想到,叫一个商人带着人平了。”
曹化淳猛然醒悟过来,赶紧又接着道:“张瀚这样做法,狂悖大胆,不臣之心昭然若揭,奴婢不胜愤慨!”
信王听的入耳,也就不怎么介意曹化淳一开始的话了。
但信王自己心里也是有不胜震惊之感,大明这二百多年来一直视北虏为最大的敌人,不管是早先的卫拉特人和他们的也先太师